系。”—吧台周围。陆陆续续有客人点鸡尾酒,坐在这儿,对傅景说,“看你调酒好享受。”傅景只是笑笑。她拿镊子夹装饰时,手一点没有抖,搅拌动作专业。往量酒器里倒入液体更加娴熟,几乎倒进多少就是多少。简直像从业多年的大佬调酒师重新上岗了。吧台的服务生,更加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你到底何方神圣?年纪小小的,平常也不点酒,只喝喝茶,怎么那么难的酒都会调?!”陶娴快几步过来,听见她们的话,坐下说:“傅景,你好靠谱!”傅景接受过多年学术锻炼,操作过复杂的生化实验。调酒比较起来,就是稍微步骤多点的倒饮料而已。当然接触一下立刻上手。傅景听她们都那么说,虽然不明白调酒怎么会跟难沾边,但被表扬了,心中还是很高兴的。于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