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毫不掩饰道。
方宁已经无心与这二货争斗，而是深深陷入教程的繁杂之。
“夫天地者，万物之容器也。
人心者，无边无际，无所不包，无所不容。合道者，以己心容天心，掌天道，行天事……”
仅仅看完总纲之后，方宁向床一扑，彻底扑街。
“不可能学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这也太高深了，玄虚之极，根本没有操作细节，这也能叫合道一二三？”他一脸沮丧道。
“根本不是，这明明很简单的，”大爷十分纳闷道，“你不是一向脑洞很大，我聪明的么？这竟然都看不明白。”
“这哪里简单？”方宁顿时十分无语，“完全是云里雾里，俺是个工科生，不习惯学习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我还是个系统来着，我都能看懂，你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分明是你又是想偷懒。”大爷压根不信道，被方宁忽悠的次数太多，它已经学会怀疑一切的精髓所在。
“我这一回真没有偷懒，让我想想，对了，你之所以能看懂，那是因为你本身是规则化身，按照黄狗子的说法，你很早有道之境界，神魂之强，凝聚成规则之状！而我是什么境界？不过是凡人神魂。”方宁振振有词道。
“你不是凡人，你也是池塘级强魂……只是一直都没有晋升到湖泊级。”大爷恍然道。
“对啊，这是关键，我距离天道的境界还太远了，根本摸不到它的边。所以不是我想拖，而是真的需要时间。”方宁无奈道。
“可恶，是你又拖又懒，不然有这几年功夫，你早晋升成内海级强魂，融合这小小秘境，绝对不成问题！”大爷愤愤道，“回的正气之城，是借助了蓝珠法宝作为控制枢纽，让你避过了合道的麻烦，我真傻，当时应该让你好好学习的。”
“呃……”方宁实在无话可说，事实是这样，他的优势之大，是同辈人难以相提并论的。
肉身已经被大爷锻炼到每个毛孔，每根丝发，每处脉络，无一不通，无一不精。
资质之高，早超过所谓的sabcd元气资质评价标准。
话说，从湖泊级高手向，已经不再是人类之前那套力量评价标准可以概括的，已经需要用新的量化手段来进行定义。
“那该怎么办？河神该教的都教了，你自己修为不足，看不懂，学不会，这还能怪谁？难道还怪我不成？”大爷十分不满，把方宁顿时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我马去修炼。”方宁弱弱地说道。
“现在还能来得及？”大爷不信道。
“大概还是可以的，等等，我快要突破了，到了湖泊，应该能够感应天地，然后你再给我充点钱，吃点什么宇宙天地丹，大概行了。”方宁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