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及的利刃劈天盖地地朝他辟过来,商壹神色冷然,想到此处是个什么地方,真让某些人拍到有个人会飞,这里非得炸了不可。他飞快地寻找无人烟的空旷之地。但躲来躲去瞬移了半天,短距离内根本找不到。这里的人像是看不惯有块地空着似的,东起一幢高楼,西盖一座大厦,势必要将小小的地方塞得满满当当。商壹心下暗骂一句:“都什么毛病,吃不下还硬撑,真不嫌挤得慌。”最后只好退而求其次,他看到了高速公路两旁树倒是挺多,便去了那里。玉箫不知何时已经在手里握着,此时正泛着银光。今晚的风好像大了些,那半长的银发因为本来要休息睡觉的原因没有被扎起,此时凌乱地在风中翻飞。遮住了商壹其中一半越发冷然的表情。“彭——!!”玉箫与利刃相撞,不相上下地一起消融了,巨大的声响平地炸起。对面看不见的畜牲像个冷血无情的,也像刚来的商壹一样什么都不懂似的,总之,他才不管这里是不是社会主义。杀人取头的攻势只增不减!见地方足够练手差不多了,商壹停下来,他一手握箫,一手淡然地负于背后,身姿挺拔似不可撼动。“阁下既如此想取我性命,此时竟不敢以真面目示我,”他笑道:“是不是太过畏手畏脚了些?”利刃停止了,商壹目视的方向有一道看不清的黑团立在了三丈之外。似乎在与商壹互相打量。他好像个死人,商壹细细感受了一番,没感受到他任何呼吸以及活着的迹象。“呵,”商壹又嗤笑,非常不屑:“竟是连个分|身都不敢派过来,靠一坨莫须有的黑雾便想杀了我?”那黑雾像是能吸进天底下所有黑暗似的,周身都飘浮着浓浓的黑色。恶心人得很。但他说话了:“商壹,你妖力应当只有一成吧?”像个没命的就算了,还像个没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