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一匹战马系在树上,是徐青州的战马,他翻身上马,一刀噼断缰绳,控马疾追,不多时,他追上了逃跑的乡兵,大刀挥舞,连杀三十余人,基本上都是一刀斩掉了脑袋,剩下的人交给了手下收拾,他催动战马,追赶前面的徐武。
距离徐武只有三十步了,陈庆一侧身从地上抄起一根长矛,振臂奋力一掷,长矛飞射而去,‘噗!’长矛射穿了徐武的后心,将他钉死在地上。
陈庆纵马上前一刀噼掉了他的脑袋
徐武的梦想和性命一起消失无踪了
知县唐琦焦躁不安地在大堂上来回踱步,徐相州在一旁安慰他,“县君不用担心,我父亲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我们有两百三十人,他们才六个人,差不多四十个人对付一人,难道还不行?”
唐琦叹了口气,那是雍王殿下啊!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真不该听从徐武的怂恿,真杀了雍王,他们哪里逃得出去?
徐相州还在旁边劝他,唐琦忽然有点厌烦了,挥挥手道:“你到县衙门口去看看,他们该回来了!”
徐相州无奈,只得拱拱手来到了县衙大门外,其实他心中也很担心,毕竟他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他告诉父亲陈庆在县里微服私访,他若不说,什么事都没有了。
徐家父子四人,个个都是骨子里的坏种,徐相州是文士,是军师,强占雷俊的老宅和祖产就是他的主意,杀雷俊也是他安排的,巧妙地把雷俊与知县的矛盾转到徐家身上,给了知县唐琦一个极大的人情。
算算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天,他们该有消息传来了。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四匹战马飞奔进了县城北门,直向县衙疾奔而来,徐相州知道,整个尉迟县就四匹马,县衙一匹,徐家三匹,应该是他们回来了。
徐相州走下台阶迎了上去,急问道:“父亲,得手了吗?”
“你父亲在这里!”
陈庆将一颗人头扔到他面前,徐相州一眼认出人头,正是他父亲,顿时吓得他魂飞魄散,转身便跑,但来不及了,只见寒光一闪,人头飞出去一丈多远。
无头身体扑通倒地,鲜血喷溅而出,几名衙役在门内正好看见,吓得他们大喊大叫,转身狂奔逃命。
陈庆带着五名手下大步走进县衙,一直向后堂走去,后堂上没有人,但茶还在冒热气,陈庆一把从桌子下揪出一名上茶的使女,使女吓得大哭,“好汉不要杀我!”
“你们知县在哪里?不说我宰了你。”陈庆恶狠狠道。
使女一指垂地的布幔,吓得晕了过去
陈庆放下使女,看见了布幔在抖动,便给手下使个眼色,手下快步走过去,一把扯开布幔,地上蹲在一个矮胖的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