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什么要定每月三百文?而不是其他数额。”
陈庆呵呵一笑,“临安米价斗米六十文,我就是补助老人每月五斗米而已。”
“孩儿明白了!”
陈庆回房写信去了,周宽给陈冀倒了一盏茶笑道:“从老人着手突破确实是一个妙招,占据了道德高地,朝廷若要干涉阻止,肯定会被人骂死,除非他们也拿一笔钱和我们竞争,但这种事情朝廷肯定不会做?”
“为什么朝廷不会做?”
“朝廷风险太大,给临安老人发钱,那别的地方呢?朝廷算下来肯定得不偿失。”
“也对!其他地方会不满。”
周宽压低声音又笑道::“发现你父亲的深谋远虑了吗?”
陈冀摇摇头,不解道:“晚辈没有发现!”
周宽微微笑道:“你父亲早就命令情报站调查临安六十岁以上的老人人数,今天接见老人可不是一时兴起啊!甚至今天来钱塘江也是早有策划。”
陈冀默默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