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级别,并不是石广平的心腹,这种重大安排石广平绝不会轻易泄密,那么就只有石广平的车夫是最大的嫌疑人。
上午时分,梅花卫抓住了车夫的儿子,在儿子面临生命危险之时,车夫崩溃了,交代了石广平安排自己通知刺客的详细经过。
中午时分,石广平在柜坊里生闷气,他刚刚才得到消息,万宝柜坊和江南柜坊与朝廷达成了借钱协议,朝廷从两个柜坊手中借到了一百万贯钱。
但让他生气的不是借钱,而是朝廷的抵押品,那些土地、房宅和店铺,里面有三成的房宅店铺之前都已经被借钱商人抵押给了自己,结果再次被朝廷抵押,还制作了新地契。
这就意味着他手中厚厚一叠地契都成了废纸,他借出去的两百万贯钱全部打了水漂,加上他从平江府和越州借来的六十万贯钱,他损失了两百六十万贯。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让他欲哭无泪,也让他深深见识到了朝廷的卑鄙。
石广平失眠了一夜,次日上午便赶到柜坊,他要算一算,各地柜坊属于自己的钱财加起来,还有多少?
大管事禀报道:“东主,一共二十家分店,江南地区有四家,广南东路两家,其他十六家都在雍王国控制区域内,每家店铺地皮价值加起来有三十五万贯左右,属于自己的钱财大概在四十万贯,这些都是除了总店以外的其他地区。”
石广平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道:“如果我把宝记柜坊打包卖给雍王,能卖到一百万贯吗?”
大管事摇摇头,“最多卖二三十万贯!”
“为什么?”石广平愕然。
“东主忘了吗?平江府和越州还欠了六十万贯呢!”
“啊!”
石广平狠狠揪住了头发,半晌道:“我上午让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吗?”
“卑职查到了两家,十七号库是粮商罗桂生,二十一号库是海商梁琦,都是中号库,他们两个家族都不在临安,没有来得及把钱财提走。”
“里面有多少钱财?”
大管事摇摇头,“我们不可能知道,东主也知道有三道门,最里面一道门的钥匙在客人手中,我们从未进去过,但两家都有五十个大箱子,搬进去的时候清点过。”
迟疑一下,大管事又道:“动了他们的财富,他们过来声讨,会严重影响我们的信誉!”
石广平冷笑一声道:“就说是被天子没收了,难道他们还能去找天子对质?就让这个昏庸皇帝来背这个黑锅。”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有管事大喊:“这是内房重地,你们不能乱闯!”
石广平一怔,“出了什么事?”
门帘一挑,走进来十几名梅花卫军士,为首是一名统制,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