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在栽赃我?是谁去告发的我?”
“是你徒弟刘权。”梁景往后退了一大步,甩开周泓的牵扯,“人证物证俱在,你跟我大喊冤枉有什么用?!”
“什……”周泓再没想到会是刘权,“他……他怎能……”
刘全是他最欣赏的徒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他最信任的心腹!
“刘权说你近来越发流露出对当年被治罪的不满,说你母亲冤枉可怜。
不但把你母亲的骨灰偷偷带进宫,四时八节关起门来祭奠。甚至还偷出这件有瑕疵的吉服,打算出宫之后用它包裹你母亲的骨灰下葬。”梁景阴着脸说。
那骨灰的确是周泓母亲的,他带进宫来已经许多年了,这事也只有刘权知道。
但那件吉服,他却从没动过。
周泓的身体晃了晃,他知道,刘权一定是被薛姮照拿住了七寸。
否则他绝不可能反过来拉自己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