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在她身边,其他人自然一时间不会自讨没趣的靠近。黎里见大约也没什么人会来偷听,便想了想回答:“没什么,就是我收到了来自他的警告信,我觉得自己被当成棋子,很不高兴,所以就去找他要个说法。”“但你知道,我这个人,不太喜欢靠感情去要说法。”黎里慢条斯理,“所以我就先威胁他,说我把他寄给我的威胁信寄给你父亲了。”吴琰:“什么——?”他噎了一瞬:“不是,你什么时候有我父亲联系方式的?”黎里:“官方的,和秘书处要的。他大概也猜到这一点,所以才和我说没用。”“本来我是还想发给你一份,再用你来威胁一下他的。但他说的话让我意识到,很可能你也没用。”吴琰听到这里:“……什么叫我也没用?”黎里问他:“你说赵真的事情交给你,请问这事有任何进展吗?赵锡连宴会都没来,估计也是焦头烂额没得寸进吧?”吴琰:“……”无法反驳。他低声问:“那你去质问,有结果没有。”提到这一点,黎里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