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帮我选其他的学校啊?”楚檀笑了一声。他看着黎里,像是在看一个蛮不讲理的孩子。他问:“君瑶不是你的监视官。我还没有蠢到派一个你都能察觉的小鬼来监视你的言行。”“再说,你的言行有什么监视的需要吗?不管你想做什么,获得其他人的支持积攒资本都是第一位的,在这第一步上,我和你的诉求一致,我没有理由拦着你。”“我给你君瑶,是在送你启动资本。你以为就凭你在宁县会的那点东西,就能在第三军校打开局面了?”楚檀慢条斯理,“王都的教训,你还没有吃够吗?”黎里:“……”黎里被憋了回去。她不高兴地踢了一下桌子腿。桌面微微晃了一下,楚檀端着茶杯面色不改。他和黎里说:“我还有很多事,没有时间听你抱怨。你只有一个问题的时间,好好想,赶紧问。”黎里只好:“……君瑶是什么情况?”楚檀看着她的表情里,总算是有了丝满意。他说:“我的义子,十多年前,与联邦最后那一战里活下的战争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