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希望自己的男人曾经夜夜笙歌,艳遇不断。
裴谨行敛目看她,眼里带笑:“第一次给你的手了,如果我自己弄不算的话。”
沈周懿老脸一红。
“欸,不用这么直白吧。”
这么一说。
她立马又想到了当初刚到京城,遇他去帝景讲课,一身白大褂,显得清冷难接近,她才斗胆放肆,在实验室里摁着他。
裴谨行似乎没察觉她难得的小羞赧。
低头微蹭她脖颈,唇边微澜,“消气了吗?”
沈周懿别开头,他头发蹭的她痒,硬是压着嘴角,一本正经地:“我那么容易哄啊?”
“嗯?”
他抬起头,眼瞳透亮,眼尾洇着淡淡的红。
“那你说,说什么我做什么。”
沈周懿:“……”
对上这样一张脸,用如此视线胶着着她。
这令她尾椎骨窜升一股麻意,四肢百骸都仿佛酥软了。
裴谨行他……
他犯规!
沈周懿咬咬牙,不小心咬到了腮肉,硬是佯装无意:“好了好了……回去吧。”
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这男人似乎会下蛊似的。
平时乖戾张扬,蛊起来也要命。
裴谨行翘着唇,“这么大的房子,住不了啊?想在哪间,在哪间。”
沈周懿头也跟着一麻。
仿佛已经预料到了后面有可能会发生什么。
她轻咳一声,问:“卧室在哪儿?”
裴谨行指了指右侧,“这边有,楼上也有,如果想看花,就住一楼。”
“哦。”
沈周懿很确定自己此时此刻表情一定是沉着冷静的,她应了声,就推开他,径直往右侧走廊那边而去。
她要睡一楼。
她要看玫瑰园。
看着她故作镇定的背影。
裴谨行懒懒倚靠在窗边,无声地笑了下。
“姐姐,你顺拐了。”
“……”
顿时。
脚步声加重加快。
哒哒哒——
然后砰的一声。
门关上了。
紧接着。
“啪嗒——”
上锁了。
裴谨行:“……”
几秒后。
他又漫不经心地挑眉。
也不着急过去。
*
沈周懿来到房间,有单独的盥洗室,窗外就是玫瑰园,视野极好,她四处看了看,配置的确好,应该是主卧,没想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