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绕着,材质更是顶尖的好,体验感更是柔软舒适,此时此刻,仍旧是一片昏暗,没有透入光熙。
偌大的沙发一角。
女人动了动,小腹一阵疼痛,经过一夜的发酵,淤青在扩散,手腕、关节、更是说不出的痛感,撞击、打斗过后,疼痛才蔓延上来。
只不过,她现在不仅仅是皮肉之痛。
还有一种难言之隐。
她挣扎着坐起来,头痛欲裂。
昨天的一帧帧一幕幕走马观花似的在脑海里回放着。
从一开始的针锋相对、拳脚相向、到最后的一发不可收拾,风向大变,逐渐滚到了一起,像是纵身黑海,只为求取一线生机,疯狂的抓住那一根救命稻草,不停地压榨着、索取着。
越想,脑子就越是刺激的疼痛。
闻鸢表情几乎瞬间阴沉下来。
她视线往旁边一扫,男人趴在那边,背部肌肉扎实,隐隐还能看到纵横交错的疤痕,还有数不清的抓痕,肩宽而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搭着包厢里的毯子,其余都看不到。
那一刻。
血气上涌,她几乎瞬间起身抓起桌面的一把水果刀,想要捅下去。
可正当她动手那一刻。
不知哪个方向传来了闷闷地手机铃声,瞬间拉回了她的理智。
闻鸢一顿。
艳毒的眸子一戾,阴森地看了看墨清秋的背影,转身便去寻找手机。
但是她不知道,在她收起刀子的那一刻。
趴在沙发上的男人眼睫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又变幻了个姿势,重新睡下去,唇畔更是若有似无地一挑。
闻鸢从地面衣服里找出了手机。
看了一眼。
是家里长老的电话。
也对。
一般这个时间点她都已经起来去给请安了。
虽然家族大,但是规矩也颇多,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
“喂。”
她接起来,一边去穿戴好。
听筒里是老人严肃浑厚的声音:“你今天没有过来,是出差了?”
“没有。”闻鸢拧拧眉,回头看了看男人那边:“有点事。”
“知道你心系家族,成天忙的不管不顾的,但是你也老大不小了,合理安排工作也不打紧,底下那么多人,你不用把自己逼的太狠了。”
闻鸢捋了把头发,口吻说不出的冷漠,心情明显的不畅快:“我知道,您别操心这些。”
“怎么能不操心?你都多大了?快奔三了,撑起闻家是不容易,但是你自己也得考虑你终身大事,为闻家开枝散叶,也是重中之重!”
一大早就听这些说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