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生吞般的野蛮,沈周懿反应不及,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声,眼角洇出眼泪,雾气朦胧地看着他,他似乎沉溺在这种极致的感官下。
这是一个绵长而激发荷尔蒙地吻,一如他这个人,平日里瞧着冷淡甚至厌世的那股散漫劲儿,可一旦认真起来,可以化作凶兽,无法抗拒、无法拒绝、凶又欲。
沈周懿被亲的换不过气来,她能感受到,他克制着自己动作不去碰她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发泄似的。
停下时。
伴随着窗外窸窸窣窣的风,以及散在耳边丝丝缕缕的喘,山之将崩,天之将塌的毁灭感,冲动感。
裴谨行手缓缓往下,就那么一寸寸与她十指相扣,明明是一个最怦然最纯净的动作,却被他做出一种缠绵、暧昧、刺激至极的味道,他收紧手指,黑睫轻瞭,眼神像是轻佻的挑衅:“姐姐、”
“爷快忍炸了,该死的‘禁|欲’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