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小块,红了。
也不动,就保持着半弯腰的动作,粗粝的指腹摩挲几下:“想要什么样的?”
闻鸢:“能征服我的。”
她长睫一扫,眼瞳里冷冷,仍旧高高在上。
这种姿态。
无人敢轻易的尝试和肖想。
明白着眼里透露着,她才是主宰,只不过是新鲜的玩一玩。
墨清秋脚尖捻灭烟蒂,“那试试。”
这下他才彻底的松开了她,打开了那扇门,光洒进来,他回过头,浪荡而冷漠,“香水太烈了,下次见面换个。”
说完。
他便抬步就走。
闻鸢看着男人的背影,他单手抄兜步伐走的快速而随性,痞的没有半点的雅,但是脾气却不是什么好拿捏的。
纵然是想要泡她,却还能那么自如的提出他的喜好。
这男人骨子里其实就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强势、骨头硬、糙又野。
闻鸢眯眯眼。
抬手抚了一下脖颈血管的地方。
其实这里真的很是微妙。
在野外的野兽,在捕食猎物的时候,永远都会精准很地咬断猎物的脖颈血管,可以一击致命。
不给猎物半点的逃生机会。
他这行径,已经表明了什么。
许久。
闻鸢才唇角一挑,笑容很淡,哪里有被制服的痕迹。
领头野兽的对决。
就看鹿死谁手了。
————
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甚至有些烈,灼人的很。
沈周懿随着徐嵘一走在林荫小道上,周围没什么人,只有偶尔的虫鸣鸟叫,昭示着盛夏的来临。
徐嵘一走的相对快一些。
她稍稍落后他一些。
从她的视角里,他明明那么的高大,却好像背上莫名地压着什么,始终是阴云密布的。
良久。
他停下来。
他们已经走了很远。
沈周懿抬起头,看向他停下的那边。
竟发现从这边看过去,能够隐隐约约地看到帝景大学的影子。
法院于帝景大学相隔不过一片湖泊的距离。
“我以前是帝景大学的学生,从小算是聪明,一路顺利的博士研究生毕业,在学校里工作了一段时间。”徐嵘一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看着那边的学校,他眼里好像有几分不知名的怀念。
沈周懿走过去:“一直从事物理方面的工作?”
“是,一生热爱。”
徐嵘一咳了一声,“那会儿仗着自己有点能耐,算是心高气傲,性子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