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忍不了了一样,跑了出去。而她旁边与她一同而来的书生,赶忙起身,向诸位匆忙道了句:“抱歉,我朋友家中有些变故,才有此等极端的言论,我代她给大家赔礼了。”接着就匆忙追着对方而去了。现下虽然女帝的政令下发,但是人们的思想不能是一朝一夕改变的。每次提起这个话题,都能在众人中掀起腥风血雨,有好些人也已经习惯了来这一出。而始作俑者已经离开,众人也都当作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吃吃乐乐,侃天侃地。钱长安坐下后,不忿地道:“每次都有女君说出这种话,她们难道一点都不会想起她们的父亲吗?十月怀胎含辛茹苦把人养这么大,听到这样的话,不会伤心吗?”李玉成隐晦地看了一眼陈沅元,道:“可有些男子确实不值得同情,也不配当父亲。”钱长安反驳道:“这怎么能一样呢?人有好坏之分,不可以以一概全,若是男子生来就与女子平等,该有多好啊!”李玉成笑着打趣她:“怎么,女子三夫四侍,如若若要平等,难道男子也要三妻四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