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抬头看着陈益,她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听到他问话,流着泪点了点头。
“疼才知道教训。”
也没有给她涂药,直接把衣服又放了下来,周鸿修抬头看着陈益,给她擦了擦眼泪。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顾松情绪不稳定把枪夺走,你怎么办?叔叔怎么办?我不反对你用一些手段,但是我是想让你保护自己,不是用在这种有可能会伤害到自己的事情上。”
看着陈益哭得皱巴巴的小脸,周鸿修好丝毫不心疼一样,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
“这种风险极大的事情,以后不准再做了。”
陈益还在哭,太疼了,感觉那块肉像是被咬下去了一样,但还是乖巧地点头。
“太疼了呜呜...你是不是...呜呜...咬下来了...”
周鸿修动作温柔地给她擦掉眼泪,说出来的话却让陈益一哆嗦。
“再敢有下次,就让你知道咬下来有多疼...”
应该不会比他担惊受怕到差点停跳的心疼。
陈益疼得不行,起身推开他,敲响了卧室门,周鸿修手一顿,也没拦她。
“顾松...呜呜...你...给我看一下...好疼...”
陈益撩开衣服哭着找顾松,顾松看了一眼,大惊失色,怎么咬成这个样子,就想拿医疗箱,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家。
“医疗箱在家,这里有吗?”
小心朝伤口吹气,想缓解一些她的疼痛,陈益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走。
“回家...呜呜...回家...”
顾松跟着她往外走,看了一眼周鸿修,周鸿修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拿起了陈益的包跟上他们。
叁人之间却没人说话,一时只能听到陈益抽泣的声音,顾松抱住她轻声哄了几句,陈益才勉强不哭了,可是实在是太疼了,她忍不住。
找出医疗箱给她包扎好,顾松忍不住自己的医生本性了。
“咬成这个样子,肯定会留疤的。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这一家人是怎么回事?咬人的咬人,囚禁人的囚禁人,该说不说还真是一家人。
陈益听到他竟然敢说叔叔,一时之间哭都忘了哭了,一抽一抽地看着他。
周鸿修也很意外,这人竟然敢教育他?本来心情就不好,当下就炸了。
“你倒是有心情,都被关起来了还记得搞文明礼让这一套。”
陈益这下连抽抽也不抽抽了,叔叔竟然跟炸了毛的猫一样,还还嘴?
顾松噎了一下,收拾好医疗箱,也开始阴阳怪气了。
“那能怎么办?你们有枪又有人,哪里敢义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