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没用一分钟就把她扒得半裸,裙子褪到了腰上荡着,雪白的上半身在深红色裙子上,好似花朵里的蕊。
“想唯一,好想唯一。”
下滑来到了她红嫩伤疤,却没有再舔弄,细细密密亲吻着。
这是为他留下的。无论清醒还是酒醉,他都记着。
伤疤是没有感觉的,那是一块没有触觉的肉,但在他的亲吻下,却能感觉到痒痒的,那股痒意,直接从疤痕通到了心里。
“唯一...唯一...唯一...”
每一下亲吻都要喊一声她,好似怕是幻觉一样,亲吻不够,爱抚不够,只有听到她的回答才够。
“我在...我在...我在...”
应了他每一声呼唤,她对待他总是耐心十足,哪怕现在自己情绪再不好,也不想对他发泄。因为他从前就这样对她,没有不耐,没有厌烦,每一声叔叔,都能得到他带着笑意的应答。
她也要这样对他。
“唯一...好爱你...”
亲吻上她的腹部,辗转反侧,陈益突然感觉到不同于口水的湿润,低头看他。他又哭了,自从她受伤之后,他好像变成哭包了。摸上他的脸,抬起来擦去了眼泪。
“我也爱你,周鸿修,唯一好爱周鸿修...”
脱掉衣服坐到床上,也把他拽到床上坐着,面对面看着他,他眼睛还是红红的,那就不是因为爱意的表达没够。
“怎么又哭了乖乖?眼睛刚好,再哭肿了...”坐到他腿上亲亲眼睛,“变成小哭包了,比子荆还爱哭...”
抱住了她纤细的腰,交颈而拥。陈益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背轻拍。
“怎么了?心里难受?还是哪里难受?说给唯一听听嘛...”
她温柔的声音安抚了他有些彷徨的心,侧头蹭了蹭她的颈窝,把自己埋了进去,又不说话了。
陈益也不着急,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就像小时候爸爸哄自己一样,哄着这位比自己年长的叔叔,乖乖,爱人。
“唯一要跟别人生小宝宝了...唯一还是宝宝...就要给别人生小宝宝了...”
闷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原来是因为这事,陈益松了一口气,亲了下他的脖颈。
“没有给别人生啊,唯一是给自己生的...你不喜欢唯一的小宝宝吗...”
“喜欢!喜欢宝宝的小宝宝...”有些急切地出声,好似怕她误会自己,“只是宝宝太小了啊...怎么可以生小宝宝...”
他还以为自己是刚成年呢。陈益心软了,不再抚摸他的头发,环抱住了他。
“我们顺其自然嘛...有了就生下来,没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