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他,郑重开口。
“叔叔,这就是我最难过的一点。我永远都不会怪你。因为我们是家人,是亲人。”
凑到他的耳边,她好似没有办法了一样。
“我做不到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做不到怪你,这是我没有办法改掉的偏爱,这对他们很不公平,但我真的做不到,只能求他们原谅我了。”
“不用你去求,我去。”周鸿修破涕为笑,却又哭了,“我求他们不要在乎这一点,我能做到以后再也不让你伤心了,我不要你为了我为难,唯一...唯一他们也可以...也可以喊...”
说到最后哭得都不成样子了,好似自己最大最甜的那颗糖果被人抢走,还不能告状。
陈益听他哭得这么惨,却终于笑了,擦去他的泪水,亲吻上了他。
这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