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扣弦的纤腰,笑笑答,“我只觉得我女朋友超可爱。”
“我很开心你为我这样做,出来混的,总归是要还回去的。以德报怨,何以报德?”邵恩沉声答道。
徐扣弦扯着嘴唇,呲牙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都是爹生娘养老师教的,长这么大都不容易,凭什么要任人欺负,任人骗,还不发声?
没能力报复的宽容叫无能为力。
有能力反击的宽容才叫善良。
徐扣弦明显不是个善良的人,好就好在邵恩也不是。
都不是善男信女,凑一对,正好不去祸害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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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七号,徐扣弦主动在中午打了钟情的电话,约她见面。
其实半个月之前的钟情看起来就已经很憔悴了,只是当时酒吧灯光昏暗,钟情画了浓妆,勉强还算撑得起场。
现在则是素颜,眼下是乌青的黑眼圈,鱼尾纹细长。
两人对着座,钟情近日被徐扣弦一系列操作弄的昏头转向,成宿失眠,连骂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出来,我都照做。”钟情有气无力的垂着头,望着地面低声徐扣弦问。
她这十几年都处心积虑的上位,读书时候把有钱的,毕业之后为了户口草草嫁人,工作为了升职给领导做小三,甚至陪有妇之夫的客户在夜总会睡觉。
“努力争取”来的钱主要投资在家乡,买了贷款一个独栋公寓,开民宿,交由母亲跟妹妹经营。
她的工资也不算少,离婚也拿了一大笔,如果贪心不是想要更多,进了传销骗局,倒赔了三百万,现在过的应该风生水起才对。
可惜没如果。
上星期她被人事叫过去,说岗位调动,她会被分到顺义某闲职坐班,待遇等于合同工,这都不是明升暗降了,是直截了当发配边疆。
钟情也气不过,她想找郭磊讲道理,自己给她当了那么久情人,就算散了,又何必闹的这样难堪?
郭磊则是耸肩无奈道,“我坐到现在这个位子,是靠我岳父的,你的事情我老婆发现了,我现在也骑虎难下,你别叫我为难。”
“你信不信我把我们之间的事情都抖出去?我活不下去了,你也别想好过!”钟情当然不是没尝试过去威胁郭磊。
郭磊只是但笑不语说,“你可以去抖,我老婆坦言,男人到了我这个位子难免偷吃,只要还知道回家,不给外面人太多钱,她就都能接受,毕竟嫖|娼是要付钱。而且我岳父不会看我死,但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你尽管可以试试。”
钟情气的浑身发抖,直接在办公室里砸了面前茶杯。
“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以前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