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愣在原地踌躇不前。
终究是收钱办事,豁不出去性命。
“都在干什么?”
秦烈负手而立,深邃的目光扫向所有人,“我秦家,即使往上追溯三代,从扎根江南之日开始,便体恤民情,资助民生发展,我秦烈自问,从未对不起江南的任何一名百姓。”
“现如今,我秦家遭难,我秦烈不求你们的支持,但,你们这般卑劣的给我扣帽子,我绝不会认同,也不会退让!”
“倘若你们真认为我秦烈牵连了你们,你们大可放马过来!!”
秦烈昂首挺胸,言语激烈,目光灼灼。
一下子,场上寂静无声,甚至不少人微微低下了头,面露羞愧之色。
是啊!
每当天灾降临之时,到处都能看到秦家的身影,不是捐助,就是秦家的子弟现身各处灾难现场,与一众民众共渡难关。
因为交通堵塞,也是秦家在车流量最多的几条大道上,修起了一座座天桥。
即使扒开所有的记忆,也寻不到一丝一毫秦家的不好。
面对秦烈目光的扫视,众人戚戚然。
“都给开让开!!”
见没有再说话,秦烈怒吼道。
哗啦啦。
几千人的大队伍,顷刻间靠着两边靠拢,中间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道路。
蹬蹬蹬。
秦烈腰杆挺的笔直,不急不缓,从他们当中缓缓走过。
这些人要么低头,要么面带歉意。
砰!
秦家大门关上,场上众人,也逐渐散去。
整个秦家,彻底进入一级备战状态。
与此同时。
金陵江上。
八万杨家私军,已聚齐。
金陵江面,再次凭空暴涨三十厘米。
首舰上。
杨天立屹立船头,身后除了杨家核心子弟之外,还有江南一众倒戈的豪门贵族。
这些人一脸敬畏,卑躬屈膝,面庞之上满是讨好与谄媚之色。
有生之年,能登上金顶杨家的战船,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自然要倍加珍惜。
“三爷爷!”
一个年轻人,从一艘快艇登上战船,径直走到杨天立面前。
他三十二三岁,身材挺拔,意气风发,一经走来,周围那些江南本土的权贵,纷纷低下了脑袋,满脸敬畏。
杨钦。
杨家二子,也就是杨进的二哥,杨骞的二弟。
相比于大哥与三弟,他这个老二,要显得更加沉稳老练。
“对面怎么说?”杨天立淡淡的问道。
杨钦一脸不爽,撇了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