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
风雨欲来风满楼。
与此同时,议事大厅之中。
“昨天,由张岩青率领的先头部队,已经抵达了华牛镇,其余大部队,距离我玄天宗已经不足十里的路程。”
一位长老,沉声道。
一下子,偌大的大厅当中,一片悄无声息,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不少人下意识看向了首席位置。
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者,单手撑着额头,双眸紧闭,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让人看不出他究竟是在假寐沉思,还是真的睡着了。
见此情形,不少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却无人敢去打搅。
对于这位如同甩手掌柜般的宗主,他们尽管心中多有怨念,却也不敢以下犯上。
“哼!!”
不多时,坐在宗主左边下手的一位五短身材的中年人,重重的冷哼一句,“认真说起来,都怪他曹玉峰。”
“既然得到了界珠,为何不主动交出来,竟还想着一人独吞。”
“现在好了,非但没能让宗门受益,还折损了大把人手。”
“依我看,是你曹礼想受益吧?”与这位五短身材老者,正面相对而坐的一个中年人,当即冷笑了起来,“自古以来,天下至宝,谁得到谁受用。”
“可你曹礼倒好,竟对曹玉峰发动偷袭,你还好意思说,损失了大把人手?”
本名叫曹辉,正是曹雨欣的父亲的中年人,反唇相讥道:“杀人不成,反被人杀,现在这是恼羞成怒了?”
“对了,听说那批准备横跨通道的人,已经全军覆没?”
“你……”曹礼面色阴鸷,这无疑是在给他伤口上撒盐,更让本就不占理的他,一时之间无力反驳。
“这幽冥宗,是为了界珠而来,可界珠以及曹玉峰,却被你送往了骊山,怎么,你还想推卸责任?”
紧挨着曹礼而坐的是一个三十一二岁的青年,他手持一柄断剑细细把玩,深邃的眸子,直逼曹辉。
“而那些人的死,也是为了追回界珠,不让外人所得,我倒要问大伯一句,我们错在哪里?”
说着,青年抖了抖手中的大凉龙雀,言辞犀利道:“如果说,界珠真的被外人所得,你这一脉,罪过大了!!”
曹辉:“……”
“那个家伙,大概率是过来了,现在就看他有没有种上玄天宗了。”
说到这里,青年幽幽一笑,“亲自来取回这柄剑?呵呵,老子倒要看看,他如何来取!”
“至于幽冥宗,我们只能实话实说,告知他们界珠被带去了骊山,如此一来,也能为我玄天宗争取一点时间。”
最后,青年说出了自己的应对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