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去,却见几步外,一人醉醺醺地拿着酒瓶,用手指着我,嘴里喃喃道:“谁说淮阳没有伎乐,这不就是一个女子?”
“公台公台!”他旁边搀扶着的人忙道,“这位可不是伎乐,这位是夫人……”
“什么夫人!”那人将手一挥,“去拉来,陪我饮酒!”
我皱眉,抬脚便走。可没等我把门关上,门突然被撞开。下一瞬,我的手臂被猛然拽住,一股难闻的酒气突然冲来。
“想走?”那人笑得猥琐,“先陪了我再走!”
“公台!不可!”旁人连忙劝道,又招呼军士来拉开。
我用力挣扎,但当我借着灯笼的光照看清了那张脸,心如遭猛捶,浑身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