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谧(2 / 4)

谁也比不上。”

这话一点诚意也没有,我弯弯唇角,报复地捏住他的鼻子。他两只手都在阿乖身上,躲不得又反击不得,龇牙皱眉。

我开心地笑。

其实,我挺喜欢看他这样。他抱着阿乖,言行举止全然像个孩子,傻乎乎的,与往日全然不是一个人。

阿乖似乎看不懂我们这些大人在做什么,过了会,打个哈欠,在魏郯怀里闭上眼睛。

“夫君放她去睡吧。”我说。

魏郯依言,又小心翼翼起身,将她放到小榻上,看了一会,才坐回来。

二人相对,魏郯抚抚我的头发,俯下来,把脸埋在我的颈间。

阿元和仆妇们早就出去了,屋里除了阿乖,只有我和他。生产以来,我们每日只有这时候可以温存一会。

“今日累么?”我轻轻抚着他的鬓角,问道。

“嗯。”魏郯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

“舅氏……”我低声道,“太医来看过了么?”

“来了。”魏郯叹口气,“被父亲骂了回去。”

我默然。

我虽不曾到场,可是以我对魏傕脾性的了解,还是能够想象得到他是如何模样。李尚告诉过我,出了倪容那件事以后,雍都中的医者听到魏傕的名字无不色变。就算是魏傕平日里信得过的那些郎中,过府来看病也是如履薄冰,开的药,宁可效用不大也但求平稳,有胆子给魏傕治病的,更是只有韦郊一个。

如今魏傕这般状况,只怕更难。

魏郯是长子,里里外外都必须出头支撑,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可想而知。

“我明日送些书过来。”魏郯忽然道。

“嗯?”我讶然,“为何?”

“阿乖的名字,”魏郯缓缓道,抬起头,唇边弯着一抹苦笑,“如今只好由你我来取了。”

韦郊云游在外,仍然杳无音信。魏傕那边闹了几日,也终于慢慢平静。

其间,还出过一件事。

魏傕病倒,任姬要伺候,郭夫人却不许。她说魏傕是在任姬侍奉之时落下的病,任姬难辞其咎。正要令家人杖责,任姬到魏傕面前哭诉,说她有孕在身,已怀了两个月。

郭夫人大惊,立刻叫来郎中。经郎中把脉,说任姬确是有孕。

“听说,郭夫人那时脸色可难看了,只得忍气吞声留下任姬。”阿元说。

我哂然。

此事倒是有趣,任姬这般小心,恐怕是决心十拿九稳了才说出来的。

“夫人。”阿元皱皱眉,“若她诞下男儿,大公子岂非又多了一个弟弟?”

“是呢。”我淡淡道,不以为意。魏傕的儿子,除了魏郯、魏昭和魏安,还有两个不足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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