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里的十九看着端木倾的魂灯,着急起来,今天端木倾给他来信了,可是他的魂灯都已经摇摇欲坠好久了,若不是生命垂危怎么可能会这样,可既然生命垂危又怎么会给他写信?
他挺着肚子去找楚宁华,把他抵到墙上,“端木倾到底干什么去了,你最好告诉我。”
“端木倾出事了。”楚宁华只能硬巴巴地说这么一句话。
“他在哪儿?我要去找他!”十九把匕首抽出来插到桌子上,他是不能用武功,但端木倾给了他匕首让他防身。
“你不能去,你只会让他分心。”楚宁华话还没说完,沈北急匆匆进来了,看着他们俩欲言又止。
沈北去找十九发现他不在,他看到了端木倾的魂灯只剩下了一点小小的火苗,铁定是出事了,过来找楚宁华却发现对峙的两人。
“有什么事正好一起说吧,我被瞒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了。”十九看沈北还是支支吾吾想要瞒着他的样子,道:“你要是不说我就会着急,我一着急可能会早产,等端木倾回来肯定会责怪你们没有帮他照顾好我,所以你们到底说不说?”
楚宁华和沈北对视一眼,是真的瞒不住了,还是说吧,沈北扶住十九的肩膀,“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太激动知道么?”
十九保证后楚宁华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十九刚听到一半就觉得心口堵得慌,尤其是沈北把端木倾写好的遗书拿出来时他觉得心跳都要停止了,房间里的魂灯只有一簇小火苗在燃烧。
怪不得,怪不得端木倾走之前比从前顺着他,怪不得端木倾每次吻他都有种告别的意味,十九从来想不到,原来他们之间可能会有生离死别。
慌乱过后十九冷静了下来,他想知道端木倾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办法看到他现在怎么样了?”十九皱着眉头问向楚宁华,“我知道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