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去捣乱，早晚他会注意到咱们的。”
“算了，你当下最重要的任务是照顾好孩子们，以及督促福利院的建设工作。”
姜小凡想了想，还是算了，实在不行等柳若云走的时候，自己悄悄跟着去，不就能找到了么？顺手端了九千岁老巢，一劳永逸。
“是。”
“就这样，我先走了，随时保持联系。”
施工现场转了一圈，姜小凡颇为满意。
“凡哥，能不能商量一件事？”姜小凡刚启动车子准备离开，王洋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
“什么事？讲。”
“那个卫东老弟现在干嘛呢？要不让他重回皇朝酒店，我开工资，每天晚上一万的出场费，怎样？”王洋递过一根烟，嘿嘿贼笑起来。
“……”
姜小凡刚想张口骂人，昨天晚上自己差点被连累，这笔帐还没跟王洋算呢，现在居然又让小舅子去场子里混？
扯淡！
“我搞不懂，现在小白脸都这么受欢迎的吗？”姜小凡强忍着没发火，心里特好奇，陈卫东一马屁精，凭啥如此吃香？
有皇朝酒店里那些青年男女追捧，还有小富婆包养，扯起谎来潸然泪下，连罗静媛都被骗得一愣一愣的，出手就十万块钱打赏。
“凡哥，你刚刚回归社会可能不太懂现在人的价值观。”
王洋猛嘬一口烟，继续道：“现在的男人，可以没车没房没钱，可以长得丑，但一定要骚。卫东老弟就很厉害了，那个浪荡劲儿，当年的潘金莲恐怕都没资格跟他一较高下。”
“……”
姜小凡翻了个白眼，心说现在的女孩子都不看内在，都不注重才华的吗？一个“骚”字，便涵盖了一切。
说小舅子陈卫东骚，姜小凡还真没法犟嘴。除了骚，最重要的是贱！
“不可能！”
姜小凡直接拒绝，开着车子回公司去了。
“凡哥，价钱可以商量的嘛……”
等姜小凡一路风尘仆仆赶回公司，罗静媛与杨雪也从工厂赶回，罗静媛临时决定召开一下小范围会议，所谓的小范围会议，其实就是罗静媛、柳若云以及姜小凡，不过今天多了一人——陈卫东。
“静媛，工人都稳定下来了？”
柳若云很关系工厂生产能力，这边货款都收了，却拿不出货，如何跟客户交代？
“只能说暂时稳定。”
罗静媛如天仙般貌美的脸蛋上，浮现一抹浓浓忧色，从进公司的那一刻，紧蹙的眉头便未曾舒展开过。
“提高了他们的基本工资，提成也有所增长，大伙儿本来都想着要走的，最后只是刘厂长走了。”一旁的杨雪帮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