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也摆脸色，但没这般绝情。
“麻烦大了，不能这么灰溜溜走人啊。”
姜小凡也没心思吃饭，装了俩包子出门了，进公司第一件事情就找陈卫东。
不过，陈卫东很忙。
小白脸虽然贱兮兮的，骨头很硬，白天处理公司事务，下午晚上直播带货，一大早便随保安队一起训练，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五公里。
“师傅，找我有事？”
陈卫东累得狗吐舌头，一边擦汗，一边询问。
“有你姑妈的电话吗？给我发一个。”
“姑妈？”
陈卫东一脸懵，“哪个姑妈？”
“陈雅淑，你表姐的亲娘。”姜小凡翻了个白眼。
“哦，你说大姑妈啊。”陈卫东恍然大悟，“有，必须有啊，小时候我大姑妈最疼我了……”
“别废话，把电话给我一个，我有急事。”
“咋了？不打算追求我姐，该追我姑妈了？”
陈卫东一脸坏笑，“当不了她老公，要当她老爸了？”
“滚犊子！”
姜小凡气得一脚踹过去，令姜小凡诧异的是，陈卫东这小子锻炼了几天，身手敏捷，一扭腰居然躲过去了。
“哈哈，等着，马上发给你。”
陈卫东摸出手机，把电话号码传给姜小凡，又开始嘚吧嘚吧絮叨起来。
“凡哥，不，师傅。”
陈卫东开始传授泡妞心得，“你本事大，魅力足，但泡妞也是有技巧的。糖衣炮弹对我姐没用，最重要的是深度，是品味，懂吗？”
“然后呢？”
姜小凡眉头一扬，表情极为不屑，你在教我做事？
扯淡！
“一句话，日久生情便是水到渠成，明白不？”
“日是动词还是名词？”
姜小凡似笑非笑。
“行家啊，来，握个手！”
闻言，陈卫东满脸奸诈笑容。
“滚！”
姜小凡瞪了后者一眼，气呼呼走了。
倾城国际总部是呆不了了，所以，姜小凡直奔工厂，途中又给未来丈母娘陈雅淑打了一通电话，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在工厂摸了半天鱼，刚吃过午饭，姜小凡接到了王洋的电话。
“凡哥，出事了。”
“我马上过来。”
姜小凡稍稍愣了一下，驱车直奔皇朝大酒店。
在昨晚那间审讯里，姜小凡见到了面色极其难看的王洋。
“出什么事了？”姜小凡剑眉一拧，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还是自己看一看吧。”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