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之嘴上这样说着,身体是一点行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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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然送走宴客,回府的路上回忆着临别时候,裴谦之凌冽的眼神,好似江州一行的温存是梦。
母亲或是有件事讲的对,优柔寡断,行事总有私欲,成不了大事。
若想成大事,必然应该放弃儿女情长,无困于心,坚定地走一条道。
晚间,被朝中熟悉的些大臣灌着喝了些酒,轿帘被风吹起,见了风,头更疼了。
轿撵停下,陆昭然掀开帘子,发觉侯府门外停着另外的轿子,她见过,是裴谦之的。
下轿的人果然是他。
他微微作揖:“陆大人。”
陆昭然头有些懵,落了轿,回礼过去:“裴大人,可有事?”
“无事便不可拜访您了吗?陆大人。”裴谦之磁性低沉的嗓音顺着风入耳,陆昭然没出息地想起了那些床榻之间缠绵的事情来了。
“自是可以,福生开门,迎贵客。”陆昭然转眸与他淡淡一笑,迎他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