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别人的注意,反正,他在里面也待不久。
没一会儿,焦太医便出来,出来后的步伐显然比进去的时候轻松。
贺芸抿嘴一笑,摸出一块帕子蒙住半张脸,瞅准时机,起身,伸手将焦太医猛地一拽,便将他摔在了山坡底下。
焦太医根本来不及呼叫,便被贺芸按着头在地上蹭了满嘴的泥。
贺芸拿着手里的发簪顶着焦太医的脖子,压低声音道:“老实点!”
焦太医裹着半嘴的泥土呜咽点头。
贺芸稍稍收了些膝盖上的力道,将焦太医的头转了一下,使他可以开口说话。
“我问你,祠堂里的那位得了什么病?”贺芸问。
焦太医吐了几口泥,含糊地说:“没……没病……”
“没病你去请脉?”贺芸冷笑,手里的发簪又用了些力道,发簪尖子刺破了皮肤,“敢叫出声我直接扎死你!”
焦太医忙摇头说:“不要,不要!”
“那你还不老实点!”贺芸轻喝一声,“老实告诉我,他得了什么病,我便放你回去!”
“王……王爷他染了瘟疫……”焦太医说。
贺芸的手抖了一下,手里的发簪又往下几分,疼的焦太医几乎哭起来。
贺芸拧眉抽出簪子,抬手成掌,朝着焦太医的后勃颈劈下去。
伴随着焦太医的一声轻哼,焦太医憋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流出来了。
“你怎么没晕!”贺芸诧异地看向焦太医,又看看自己的手掌,抬手又是一下。
又是一声轻哼,焦太医还是没有晕过去。
“我去,这地方不是一劈就晕的么?”贺芸嘀咕着再次举起了手掌。
“女侠,女侠,您饶了我吧。”焦太医哭着求饶,“您放心,我一定不喊不叫,求您别再劈了!”
“哼,信你个大头鬼!”贺芸轻哼一声,动作利索地又是一下,身下的人便没了声音。
贺芸害怕是这焦太医假装的,劈完又推了推,确定不是装晕后才起身放开他,得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我果然聪明,自学成才!”贺芸笑着起身,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然后弓着身子,悄咪咪地离开了土坡。
-
贺芸走了没多久,土坡边上又出来一人,上前探了探焦太医的脉息,后退一步,一脚轻功,快的跟影子一般,一窜一窜地便进了祠堂。
翟瑾言咳的厉害,难以入睡,靠在椅子上小憩。
黑影从书架后面进屋,步伐轻缓地靠到翟瑾言身边,低头附在他耳畔说了几句话。
翟瑾言慢慢睁眼,病的出水的眼睛格外迷人,“死了没?”
“没有。”青山摇头,“那姑娘打完人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