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红玉的娘家人!”人群里有人带头喊了一句,随即各方都呼喊起来,平日里有与白河比较熟的领事,就近打趣起白河来。
“好你个白河,跟着少爷尽讨好,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妻子,还有咱们少爷给你操办婚事!”
白河满脸春风得意地朝着台阶下面的众人点了点头,“各位就别打趣我了,今儿吃好,喝好。”
“你瞧瞧,你到还安排上了,咱们吃喝那也是承少爷的情!”有人笑着说。
“自然,自然!”白河附和着点头,随后回身看了一眼贺芸,屈膝跪下,“爷,他们虽说是打趣小的,但小的心里明白,没有您,哪有小的今日的得意,小的在这给您磕个头。”
白河说完便低头磕去。
贺芸现如今还扮着瘸子,没法起身拦他,只得由他去磕。
以贺芸原来的计划,这事原本是想着恶趣味地一直瞒到今天才告诉白河的,但实在是受不了他们那一对想爱却又不敢表明的样子,所以,前天,王氏来府里哭闹的那日,贺芸叫了二人出门。
马车一直到近城门边的一处小铺子前停下来,贺芸带二人下车,给了把钥匙叫白河上前开门。
白河依言上前打开,就着铺子外面街市上的灯光看清里面的情形,摸索着找到蜡烛点亮。
“爷,这里是?”白河小声问,很显然,这一处不是贺家的产业,更不是贺芸新经营的买卖。
贺芸没有回答白河的问题,反倒是一招手,招呼二人跟自己到后院去。
夜色朦胧,看不清后院的具体样子,白河将蜡烛举开一些,照出个大概的轮廓来:四四方方的小天井,正厢三间连排屋,东边是耳房,西边一截遮雨回廊,留了处侧门。
“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了!”贺芸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二人身后。
两人一愣,回头看着贺芸,跳跃的烛火映在呆愣的脸上,在夜色中竟还有些恐怖感。
贺芸赶紧将头侧开些说:“白河,你还记得我去西疆前答应过你什么?”
白河怔了一下,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却只是将头一低,没敢说话。
贺芸浅笑,“我答应你,回来后给你和红玉把亲事办了,说话算话,这院子就是给你们日后过日子的,院子不大,住个一家四五口应该不成问题,前面是个小铺子,你两可以商量着做点小买卖,凭你两的聪明劲,养活自己应该不难……”
“爷,您这是要赶我们走?”红玉小声打断贺芸的话。
贺芸抿嘴一笑,伸手拉住红玉,“将你扶正的话,不过是说给大府的人听听而已,我从未打算拉着任何人陪我演假成亲的戏,即便你是自愿的也不行!你与白河情投意合,我看在眼里,越发不能叫你们二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