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磨牙,又对柳公子道,“你死了这条心,你这辈子都别指望用非非去做坏事。”
“呵呵呵,你怎么知道我是做坏事?”柳公子冷哼,“说不定我在那符纸上写下你的名字跟八字烧掉,如果恰好你目前最大的愿望是跟雷神喜结连理的话,我觉得我是做了件好事啊,没准救了雷神一命呢。”
“呵呵呵,换作我的话,说不定就写上你的名字跟八字烧掉,如果恰好你目前最大的愿望是吃烤田鼠的话。”桃夭不客气地回敬。
“桃夭大人你知道我的八字吗?”
“不知道。可柳公子你又知道我的八字吗?”
“不知道……”
“阿弥陀佛……”磨牙知道自己在这两个家伙面前的存在感为零,只得双手合十,忧伤地回去睡觉了。
“站住。”桃夭叫住他,“你等下写一封信。”
“写信?”磨牙不解道,“写给谁?”
“陈白水。”桃夭眨眨眼,“不用很多内容,只需给他一个去向。”
“去向?”磨牙先是一愣,旋即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嗯,睡觉吧。明天天亮前把信塞到他门缝里就行。”
“好。可是桃夭,你还是要杀掉非非吗?”
“睡觉!”
尾
桃夭他们住下来的第三天,陈白水走了,走得特别急。
但临走前,他还是过来跟桃夭他们道别。
“这么急要去哪儿呀?”桃夭站在房门外,笑眯眯地问。
“见个故人。”他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兴奋,“挺远的,可能这一去就不再回来了。”
“哦,那一路保重,万事如意啊!”桃夭故意把最后一句说得特别大声。
“如意,都如意,希望如此。”他的眼睛突然有点发红,但立刻用手揉了揉,笑道,“后会有期!”
桃夭目送他在晨曦中远去。
所有人都会看见这个欢欣而去的男人,但他们不会看到在他的身体里头,睡着一只绿绿的妖怪。
磨牙从她背后探出头来,一脸笑容:“我知道你没有杀掉非非。你的铃铛一直很安静。”
她伸伸懒腰:“让病人沉睡二十年又不是难事。这种小妖怪,睡着跟死了没区别。不过二十年后我可就管不着了。”她挠挠头,“不过二十年也差不多够了吧?等陈白水翘辫子以后,我就能拥有一只活生生的非非了!可以用它做好多种药呢!想想都好开心!”
柳公子在房里冷笑:“为何要留它一命,你焉知今后它不会附身到另一个人身上,又或者被人剁碎了做成害人的符咒?非非就不该存在于人界。”
桃夭边活动筋骨边说:“如果我要杀,也是杀拿刀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