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应?”她眨了眨眼睛,“藏经阁里光线太暗,之前没有看得太仔细。”
“好了好了,该回去了。”他起身,却不由自主地歪倒下去,幸好被她一把扶住。
“怎么了?”
“脚麻……”
“啊,那必然是我压的。”
“嗯,必然。”
“可你之前为何不将我推开?我并未要求你做我的枕头,我在地上也能睡。”
“地上又冷又硬,磕了头是会痛的。”
“你喜欢我?”
他一阵猛咳:“你你……怎的说这种话?!”
“我瞧见许多书上描写的男女之情大抵如此,喜欢谁就不想对方挨饿受冻,更不愿其受伤生病。”她一本正经道。
他哭笑不得:“这些事……不能全部照搬书上说的来验证啊。”
“书上说的总不会错。”
“好好好,不如我们先回去再说?”
每次的争论都是以他的投降告终。
之后的日子,一切如常,无数个浮着幽幽沉香气味的夜里,他与她挑灯夜读,有说笑,但更多的是争论。
跟她相处越久,越发觉她是一只极其认真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