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吗?”岳魁挑眉问道。
“可以喝一点点…”羽雪儿小心翼翼比了个手势,可爱模样让岳魁一阵失神。
好在储物戒内有许多酒器,是当初那位送他美酒时附带的。岳魁挑了一个形体相对上乘的玉樽,倒了少许美酒。
浓郁酒香充斥整座山洞,此酒虽比不上皇城那等佳酿,但也算得上好酒。
羽雪儿小酌一口,口感好似那瓜果汁浆,甘甜可口没有想象中的辛辣。羽雪儿第一次喝酒,见岳魁喝的兴起,这才来了好奇心。
“还有吗?挺好喝的。”羽雪儿眼巴巴看着岳魁,酒樽里顶多就两口酒,少得可怜。
岳魁哑然失笑,想不到羽雪儿和酒还挺有缘。酒这东西,喝的惯那是千金不换。喝不惯,再好的佳酿也是枉然。
倒也不是岳魁小气,他不知道羽雪儿究竟能不能喝,只是让她尝尝鲜而已。
满满一杯续上,正所谓酒满敬人茶满欺人。岳魁饶有兴致望着羽雪儿,这位皇城大小姐倒是挺和善,自从相识以来,他从没见过羽雪儿会自命不凡端着架子。
一杯接着一杯,五六杯过后,酒的后劲上来了,羽雪儿脑袋有些晕乎乎的,看岳魁的眼神都有些迷离。
岳魁也有些微醺,他很少运功解酒力,除非特殊情况。醉便醉,人生难得几回醉。
“鬼斗,你怎么变形了,歪歪扭扭的。”羽雪儿满身酒气,说着醉话似笑非笑,一改往日闺秀之风,发簪也被她扯掉,乌黑秀发凌乱披散,脸颊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煞是诱人。
“雪儿,你醉了。”岳魁心里一阵悸动,眼前的美人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哼哼,怎么不叫姑娘了,之前姑娘叫的不是挺欢。你知不知道每当听你叫姑娘,我就会很生气,恨不得把你的榆木脑袋敲开看看!”
羽雪儿接下来的话让岳魁瞠目结舌,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平时温声细语的羽雪儿,喝酒之后像是变了个人,天性完全释放。
羽雪儿晃晃悠悠站了起来,一把揪住岳魁耳朵,质问道:“你在皇城是不是有相好,当初一个劲把我推开,肯定是怕那个狐狸精看见!还悄悄跟踪蓉儿,你到底想干嘛!?”
岳魁一个头两个大,这叫什么事,什么相好他根本听不懂。而且他与柯蓉就是偶然相遇,并没有什么目的。
“我每天抱着那把匕首,不断擦拭视若珍宝,不是它有多宝贵,只是因为它是你送的,所以才有价值。”羽雪儿说着说着眼泪噼啪噼啪直掉,而后松开揪岳魁的手,掩面无声哭泣。
岳魁手足无措,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行。
“那个,你到底怎么了。”岳魁现在还是一脸迷茫,羽雪儿前后变化之大令他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