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靳岸所住的病房是个套房,外面大厅装修现代简约干净,十分符合医院的主题。病房内设备也是齐全,但靳岸用不到,所以他在另外一间病房内。外面风和日丽,阳光秋风,靳文和靳莱在里面陪着,抬头见靳斐过来,靳莱小跑着过来,笑嘻嘻地叫道:“叔叔。”
将小姑娘抱起来,靳斐见靳莱开开心心的,这才也放松了下来,走过去后叫了一声:“舅舅。”
靳岸扫了他一眼,只简单应了一声,继续低头看文件。在这一抬头一低头间,靳斐明白了。靳岸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大腿骨骨折,手术做好修复了。不过因为年纪大了,需要休养一段时间。”靳文和靳斐说。
“我年纪大了,但活得久着呢。”靳岸一语双关,将文件放在一边,问道:“你和苏槿去室韦玩儿三天?”
靳莱见气氛紧张,小嘴一瘪,伸手去找爸爸。靳文接过女儿,和靳岸说了声“我先出去了”,然后抱着靳莱就走了。
关上病房门,陪着靳莱去了游戏房,靳莱玩着小火车,问道:“爸爸,叔叔做错事了吗?爷爷为什么要生叔叔的气呀?”
“如果你小兔子不跟你玩儿了,你会生气嘛?”靳文揉着女儿的脑袋问。
“会。”靳莱认真的回答,“叔叔是兔子精吗?他的耳朵呢?我上次怎么没看到他屁股后面有尾巴呀?”
靳文:“……”
房间里只剩下了靳岸和靳斐,靳斐也不打算瞒着,直接应了声说:“对,我又跟她在一起了。”
“胡闹。”靳岸生气地喊了一句,“当年二百万就打发的人,你现在跟她在一起?”
“舅舅,你当年是二百万打发的么?”靳斐正眼看着靳岸说:“你是逮着她的软肋把她逼进了死地。”
话虽然这么说,他和苏槿现在这个样子,靳斐却不埋怨靳岸。靳岸都比他了解当时苏槿的处境,当年的事情,他除了自责,怪不了任何人。
靳岸说:“你跟他不能在一起,你妈妈的事情已经让你姥爷伤透了心,你不能重蹈你妈妈的覆辙。你要是随便玩玩可以,但你想娶这个女人进门,我是不会同意的。”
“舅舅,我不是我妈,苏槿也绝对不会是我爸。”提起父母,靳斐声调抬高,复而言辞认真地说:“苏槿,我是娶定了。”
靳岸:“你!”
靳斐站起来,靳岸说:“舅舅,您先好好休息,我不想因为一件根本能两全的事情跟您吵架。”
说完,靳斐点点头和靳岸告别,从病房里退了出来。
靳岸不是一般人,他并没有和靳斐直接吵闹。他越是沉默,靳斐倒越是镇定。苏槿是他的,他得保护好。
到了游戏房,看着靳莱在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