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具体如何,便让其自我去把握。
“他山之石?”南辞眼神迷离,喃喃自语。
张若尘:“实不相瞒,我之道心之所以通明,实则是因机缘巧合之下,见过‘道境自然’以及‘极境唯我’,然后感悟而成,道友的剑心,我也不知是持何念何道,但与其埋头苦干,陷入障碍,何不换个角度思考,万一有路呢?”
“道境?极境?道心?剑心……”
南辞闻言,退到一旁,眼睛闪烁,越来越明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而后便当场盘腿而做,完全不顾周围的人,修行起来。
傅韵仰天扶额:“虽然实力比我强那么多,但还真是个剑痴,就不怕我们把他给卖了,难怪那个咸鱼道士会说出‘南辞师弟就拜托你了’这种话。”
“单纯得像个孩子,不对,本就就只是个孩子!”
傅韵在来纯阳剑池的前一天,有个咸鱼道士难得地穿了一套帅气衣服,脸和头发也打理的干干净净,来到傅韵的家门,说有重要的话要说给傅韵听。
那条咸鱼认真的样子,是傅韵第一次见到。
傅韵回忆起来,当时自己,好像是害羞了,还是面红耳赤的那种。
但是一番长谈之后,傅韵发现,那条咸鱼好似支支吾吾地说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有说,最后只记得一句“南辞师弟就拜托你了。”。
之后,咸鱼送了一条,红色剑穂,便逃似的慌忙离开了。
傅韵看了南辞一眼,然后摸了摸已经挂在剑上的这抹红色,露出了唯美的笑容,有些嗔怒的自语道:“咸鱼就是咸鱼,活该孤独一辈子。”
看到南辞和傅韵各有心事,张若尘眼神扫过其他纯阳弟子,发现两名女孩和那名青年道士正在小声商讨谢光的恢复疗程,他没有上前攀谈,而是把目光再次投向了被困在自己神通的本土修士以及赵轻舟和慕容秋梨。
就在他正要考虑离开之时,他的衣角被人拉动。
“你,能不能……”
一道怯生生的声音从张若尘身后传来,回身一看,只见李妙璇目光有些闪躲,像个犯错误的孩子一样,局促不安。
张若尘会心一笑:“是因为那个人吧?”
张若尘并不知道李妙璇和如妙的恩怨关系,但是在之前,张若尘看到李妙璇和一个新娘子在一起来着,是以张若尘在对本土修士进行打击的时候,刻意的没有去伤害到她,当然,她现在也在张若尘画的圈里。
“嗯,她,她可能是我姐姐,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不认得我……”
李妙璇低下头去,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
“姐姐!”
“妙选,你姐姐不是妙音吗,怎么?”傅韵瞪大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