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轻重,都会让百官嫉恨。所以他一个推手就将事情推到范仲淹那里,说什么也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官家赵祯无奈的扫视着下面地百官,却现几乎没有和范仲淹一条心,除了坚持新政的那些人外。范仲淹已经被孤立起来,一个小小地蒙荫官员考试都找不到足够的官员监考,新政的阻力真的那么大吗!
范仲淹这时也想明白。他在朝堂之上是休想得到助力,既然想功成名就,那么得罪人的事情,还是他自己来干的好,所以范仲淹马上走出对列,拱手对官家赵祯说道:“启禀官家!臣以为,蒙荫官员虽然其长辈有大功于社稷,但官家和朝廷已经厚赐那些人,再蒙荫其子侄多次一举,如果蒙荫官员果有其才还好,对那些无才无能之官员,应罢其官,去其职,以正官场之风。”
官家赵祯听完范仲淹的话,再次扫视一边朝堂之后,淡然对下面问道:“范爱卿的话,诸位可有异议?”
殿中依然无人出声,然而不少人将眼光朝宰相吕夷简看去,毕竟这次处理的官员中吕夷简的儿子也在其中,如果儿子罢官身为老子地吕夷简不说话,那么其他人估计也不会反对范仲淹的意见。
“官家!老臣不反对范大人的提议,却对范大人这次考试的内容有很多好奇之处。”吕夷简缓缓地抬起头淡然的说道,而他的开口,说明范仲淹主持新政以来,吕夷简开始了第一次面对面地碰撞。
“不知宰相大人为何好奇?”范仲淹听到吕夷简开口,却仿佛早有准备的自信说道。
“鲁安鲁大人想必范大人不陌生吧!”吕夷简语气依然缓慢,看上去很沉稳的对范仲淹问道。
“以故宰相鲁宗道之子鲁安是这次参加蒙荫官员考试的考生之一,下官自然不陌生。”范仲淹眉头一挑看着吕夷简说道。
“鲁安鲁大人这次也没有通过考试,是否有这回事啊!”吕夷简看着范仲淹沉声问道。
“不错!鲁大人字迹模糊潦草不好辨认,所
通过考试。”范仲淹认下吕夷简的问题说道。
“范大人可曾想过,鲁大人右手有疾,是当年河北天灾之时,为救护百姓而受的伤,如今户部存有当年河北上万百姓为鲁大人上的万民书,如今鲁大人根本不能持笔写字,公文全靠幕僚代笔,让鲁大人去亲自参加蒙荫官员考试,未免强人所难了吧!”吕夷简抛出他想好的第一个打击范仲淹的理由缓缓说道。
“有这种事!”范仲淹微微一愣,愕然对尚书户部侍郎问道。
听到尚书户部侍郎肯定的回答,范仲淹心中知道这次麻烦了,鲁安这个口子可能成为吕夷简他们这些反对派攻击的借口。
想到这里,范仲淹连忙弥补错误说道:“这次蒙荫考试太过匆忙,很多问题我们考虑不周啊!既然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