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卡还给他,里面还剩五万。这段时间两个人吃喝拉撒租房买东西都用这里面的钱,加上这两个月在茶与酒以及时光酒吧的工资,两人身家总共只剩不到四万,所以赵出息没敢奢侈的抽好烟。在西安的时候,刚开始都舍不得买烟,后来偶尔买两盒五块钱的猴王解馋,到后来混的不错,抽烟都不用掏钱,全是别人给的好烟,在成都自然没这待遇,只有陈平庸给过几盒好烟,赵出息都是精打细算的抽着。
黄土听到赵出息这话,多少增加点好感,因为赵出息和他是同道中人,不过黄土依旧没点头,赵出息便继续加伙道:“你看这样行吧,你没事教我两招,我让二胖没事跟你切磋切磋,划算吧。”
黄土眼神明显兴奋,转过头道:“确定要跟我学?”
赵出息好笑道:“麻痹,我还能骗你。”
“成交。”黄土果断点头道,自然是想跟二胖偷师。
赵出息点燃烟,狠狠吸口,瞅眼认真开车的黄土,就差说小样,哼,我还吃不准你……
当赵出息和黄土赶到四川国际高尔夫球场的时候,那位大佬早已经离开,他来成都可是带着公事,和简姨见面不过是私事,两人见面这事除过彼此心腹,几乎没人知道。赵出息到球场的时候,简姨正晒着太阳等着他,旁边只站着芙蓉,先前的安保措施已经撤离。葱葱郁郁的草坪,徐徐而过的微风,不再毒辣的太阳,秋天已经悄然来临。
黄土把赵出息带到简姨面前后便悄然退下,能站在简姨面前的只有芙蓉,赵出息低头问候道:“姨。”
“赵出息,你说做人什么最重要?”简姨望着望着远方的天际线,却问赵出息一个玄而又玄的问题。
赵出息显然有些措手不及,想了想,便回道:“姨,出息是个孤儿,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我爹在我两岁时候出山卖草药一去不回,据说是掉进山沟里,连尸首都没找到。我是被对面山上一座庙里的老和尚养大的,加上村里的百家饭,才活到能自力更生的年龄。老和尚从小给我讲很多人很多故事,这个问题他在小时候便给我说过,那个时候我不懂意思,虽说至今也是半知半解,可随着经历的事情越多和接触的人越多,慢慢懂了。老和尚说,你固执什么东西,你便失去相对应的东西。你忠厚老实便可能迂腐保守不懂变通,你奸诈狡猾便可能自私自利唯利是图,你心地善良便可能被人利用欺负,你游刃有余风生水起身居高位便可能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人生便是不断的得到和不断的失去,只是每个阶段得到的和失去的不一样。”
“那你说说,你跟着我什么最重要?”简姨听到如此妙论,饶有兴趣的问道。
赵出息没有停顿便说道:“忠心和能力,这样我才能在简姨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这四个字便是我该付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