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硬邦邦的胸膛压在她身前,把她软糯的奶子挤压得变形。
这种软乎乎的触感顾潮非常喜欢,抬手大剌剌地揉弄起来,好似怎么玩都玩不够。
“让你喊二哥能要你命是么?”
他唇上都是舔弄她小穴时流下的淫水,她明明身体已经情动,但嘴上服个软都不愿意。
林馡红着脸与他对视:“哪怕你睡我三千遍,我也不喊你哥。”
够硬气,顾潮真是喜欢。
所以他临时改变了想法,没有把憋了一晚上的性器插进被自己舔出水的嫩穴,而是从床上起来,拉起软绵绵的女人,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胯下,硬翘的鸡巴直接打在林馡脸上。
“那香香给我口。”
他的大掌紧紧锢着她的后脑,不让她往后退。
逃不了,林馡却也不肯张嘴,紧闭齿关仰头看他,语态倨傲:“你给我舔是因为你下贱,我可干不了这种荒谬的事。”
行。
说话都他妈是废话。
虎口捏住女人尖细的下颌骨,顾潮靠蛮力让她张嘴,但避免一会把鸡巴插进她嘴里被咬,他做坏前警告她:“给我口,被我肏,选一个。”
他假装把选择权交到林馡手中。
可两个选项林馡都不喜欢,一个也不愿意要。
其实,她早有预感,无论她选还是不选,她今晚都不可能在顾潮手里全身而退,他已经破了她的处,现在再做什么他都无所顾忌。
给他舔鸡巴简直是无稽之谈,她就算被他压在身下真刀实枪的发生关系,她也绝不为他做一丝一毫的服务。
他不配。
“你敢把那玩意儿放我嘴里,我就给你咬断了。”林馡嘴角弯起,故作镇定:“不信你就试试。”
顾潮倒抽一口冷气,不是怕她,是觉得她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种有趣,可不是他肏一次两次能忘得掉的。
可他也不是怂货,有些事想做就要做,除非被心仪的甜头换取。他用力捏着她两颊,林馡吃痛被迫长大嘴巴,眼看他扶着暗红色的鸡巴凑过来,她慌乱地摇头,试图再次闭上嘴巴。
话说得痛快,可事情真要挨到身上,她怕得要死。
脸颊上的男人手指越来越用力,林馡眼看那粗壮玩意儿碰到自己嘴角,湿润的龟头顶在她脸上。这一刻,女人紧张害怕得心跳砰砰叫嚣,诚然乱了频次。
“二哥……我喊你二哥了……”
林馡终于肯低头了,在羞辱性的选择面前,她选择面子上吃亏,而不是身体上。
如愿听到女人改口,顾潮心中得逞,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扶着硬挺的鸡巴顶开她软嫩的唇瓣,眼看着就要往里塞。
林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