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对方把朱浦告上了法庭,朱浦失业了,工作有了污点,汽车修理行也不肯再聘他,就这样,朱浦开始抑郁了,开始学着喝酒。
但是夏世兰不清楚这段经历,她只知道对方已经离开,而她似乎也因为他的离开加重了病情,后来,她再次病愈时,似乎已经想不起这些来了。
“妈妈,没关系,我有你,有爷爷奶奶,现在又有这么多亲人,够了。”朱浦给了母亲一个拥抱。
“孩子,谢谢你,幸好,妈妈有你。”夏世兰拍了拍儿子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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