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瑜娘也忍不住要脸红,“你们姐妹俩联合起来欺负我,若是再说这样的话,那我可就走了。”
沛柔就拉了她,不肯叫她走,“三姐姐,你说话还得谨慎些,待会儿真把我们永宁郡王世子妃给气走了可怎么是好。”
瑜娘就笑着往她腰上掐了一把。
闹了一阵,海柔忽然道:“五妹妹最近可有听见宣瑞伯府的事情?”
沛柔最近都在帮小张氏办些杂事,倒真没有听见这些消息,便好奇道:“是谁的事?常毓君?”
海柔的神色就冷了几分,“表嫂的父亲出京往山东任布政使之后,我那好表哥,婚后一连抬了三房妾室。便是这样也还不知足,又在家里养了几个伶人。”
“有一回他们行乐时,表嫂看不过去,便叫人进去,将那几个伶人当着我表哥的面绑了起来。谁知我表哥喝多了酒,居然上前去推了表嫂一把。”
“她摔在地上,就见了红,小产了。如今表嫂的母亲回了燕京,正闹着和离呢。”
常毓君是什么样的人,沛柔前生便已经很清楚。可海柔如今说起常毓君来,眉间的冷色却比说起祝煦怜更甚。
常毓君这样的负心人,实在不是能够白头到老的。她若是真能与常毓君和离,也算是她的福气了。
祝煦怜与她们的关系虽然都不好,可毕竟相识一场,同是燕京仕女,见她如今成了这样,也都有几分不忍得。
静默了几息,瑜娘忽然道:“何霓云如今不是在你府里么,她如今如何了?”
沛柔便冷冷一笑,“还能如何,她毕竟还在孝中,就算有些龌龊心思,也总得等出了她祖父的孝再说。”
瑜娘见她这样说话,就知道诚毅侯府里也不是一派平静的了,“听你这意思,她还是有些不安分的了?”
沛柔又想起那一日的不快来,“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只是元放下衙回来的时候,她也曾去二门上等着想与他说话。”
海柔很快地捕捉到了她话中的意味,“何霓云去二门上见我们五姑爷,五妹妹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也是日日去二门上接五姑爷下衙的不成?”
沛柔就笑了笑,“怎么,三姐姐还不许我们夫妻情深了?”
海柔在自己脸上点了点,要羞沛柔,而后道:“逢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大爷要下值了吗?若是快下衙了,你快扶我去二门上等着他。”
瑜娘忙笑道:“嫂子可消停些吧。你今日若是去了二门上接我哥哥,只怕他明日都不敢去上值了。”
众人就又笑了一阵。
见着瑜娘,沛柔倒是又想起来一件事,“我听说世子身边有一个从小服侍到大的丫鬟,名叫冷金的,似乎很有几分伶俐。你若是嫁过去了,也该好好理一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