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
“你前两天用私人飞机送曲小姐回北京,从出发到进她家的门一共多少时间?”
“飞行时间是两个小时,然后两边安检、坐汽车加起来又是两个小时。”
那坐航班头等舱起码四个半小时。听说过几年要修高铁了,也只要四个半小时。加上两边坐车的时间,五个半小时。
不过开通的时候,秦歌多半已经又不在北京了。
“小舅,跟那种混人生什么气?认真你就输了。我从头到尾啊,也就是你的替补,陪跑的!”
傅珩道:“你真的一点不心动?”
“那哪能呢?可我有自知之明啊,外公那么封建的人。除非是你......”
傅珩被傅宸瞪着,把差点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咽了回去,然后‘呸呸’两声,“童言无忌、我童言无忌!”
傅宸没好气道:“二十七八了,你今天还想过节不成?倒酒——”
傅珩赶紧把旁边醒过的红酒给他倒上,“这可是好酒,别喝闷酒,慢慢品!”
接下来五天,秦歌都严格按照自己的时间表进行着。
她的耐力比之前略好了些,早上在小区器械上锻炼,马老师都说她比之前强了。
然后荒废了一年半的英语(考研失败后就没再管过),也慢慢找回些语感。
高数和金融学是从头学起,还比较慢摸到火门。但比第一天的吃力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