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皓的肩膀来回晃动，激动地道：“你师承何处，令师高姓大名，能教出你这等灵纹天才来，必定是个高人。”
“额……”杨皓语滞，他本想说是自学成才的，看刘副会长这个反应还是别再刺激对方了。
他神色黯淡，低声道：“家师，已经仙逝了，他老人家交代不能跟别人提起他的事情。”
刘副会长动作僵住，随之也喟然一叹，“唉，可惜了，不过他培养出了你，也就是培养出了我灵纹一道的未来。
可敬，可敬啊。”
“那以我的灵纹造诣，能不能成为灵纹师学徒？”
刘副会长眼睛一瞪，胡子一吹，喊道：“学徒？你都能直接成为正式的初级灵纹师了，还当什么学徒！
还有你那凝空绘纹之法是一种极高的手法，就算是我也没能掌握，只有会长大人才做到了这一步。
你小小年纪却已经能做到，简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