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了做事。”
喜嬷嬷是打心里不想放木婉走的,可硬要将人留下,她还真的拉不下那个脸。
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木婉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视线中。
方汝呆愣地坐在床上,半天才回过神。咬着后牙槽,愤愤不平地说道:“林木婉,还真的以为我不敢死,是吗?”
说着,她便四处找东西。
看着放在绣品的簸箕里的剪刀,她扑过去,一把抓了起来。
双手握着把环,用剪尖儿对着自己的胸口,用力地刺了下去。
就在剪尖儿距离胸口寸许远时,她突然停了下来,剪刀再也无法向前进一步了。
她恨自己不争气,紧咬着嘴唇,闭上眼睛。剪刀举起来,重新刺了下去。
剪尖儿刺到胸口的衣服上时,她清楚的感觉到剪尖儿透过衣服,带来的尖锐的刺痛。
这让她浑身一颤,害怕的手直打哆嗦,再也没有刺下去的勇气。
可她不服气,再次举起了剪刀。
这次剪刀高高举起,怎么也没有了刺下去的勇气。
想起木婉讥讽的笑容,她不由得想跟自己争口气。
丢下剪刀,扯下粉白色的床帐,踩着椅子挂在了房梁上。
打了一个死死的结。并用手扯了扯,足够结实后,她抓着两侧,将头伸了进去。
刚伸进去,两手还没有松开,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句话。
“上吊死的人,脸色涨紫,舌头拉长,眼睛突着。总之,那死相很难看的。”
她不记得这句话是谁,在什么时候说的。
她只知道,眼下心里很害怕。尤其是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心里更加恐惧了。
她死了后,掉在地上,是不是身上布满了伤痕?下辈子投胎时,是不是就是一个丑八怪了?
算了,反正都要死了,谁还在乎那些有的没的?
她心下一横,眼睛一闭,就这样死了算了。
可闭上眼睛半天,手也没有松开。
她浑身颤抖着,越是害怕,越是不敢松手。
手心里满是汗水,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
“啊·······”不知道过来多长时间,方汝大叫一声,从椅子上摔了下了。
“啊~”她用力地垂着地,嘴里碎碎念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死不了?为什么·······”
从刚开始小声碎碎念,到后来大声喊着,最后歇撕里底地喊完后,便趴在那里嚎啕大哭。
喜嬷嬷站在窗下,听到方汝的哭声,知道没事儿了。
“呼!”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心下一松,整个人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