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今日金盆洗手之前,能再见唐兄你,属实是太晚了。”
刘正风一叹:“若你早早下山,咱俩痛饮一番,如当年那般与魔教拼杀一番,许是便没今日洗手之事了。”
若是唐煜在,他二人再去魔教拼杀一番,曲洋长老定然是要出来。
如此,三人一番拼斗,仇怨积深,不是刘正风与唐煜杀曲洋,便是曲洋杀他二人,便没有了琴箫交心的事了。
呵呵。
焚琴煮鹤这等事,以前的唐煜不是没做过,怎么可能相交?
那样的话,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了吧。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也好。”唐煜嘴角一笑,“你今日洗手,我倒是能见你最后一面。”
“日后江湖路远,不知何时身死,刘兄可要为我念番好。”
“是极,是极。”
刘正风哈哈大笑,拍着唐煜的手,甚是快哉。
众人在这一番说笑,都是一些经年往事,亦或者这些年的江湖大事,令狐冲、仪琳小师妹插不进话,便退了。
这令狐冲这段日子,有唐煜教导,虽然勉强收收性子,但到底是浪子本性。
他在这大堂之中,你来我往,杯影交错,痛饮一番美酒,还不肯用内功逼出酒气,有些微醉,与五湖四海来的三教九流人士称兄道弟起来。
砰!
令狐冲感觉与某人撞了一下,扭过头来,醉眼微微睁着,瞧见一个小驼子被一个老驼子拉拉扯扯,大喝一声。
“那个老驼子,你做些什么?”
“原来是那什么浪子剑。”老驼子呵呵一笑,“老驼子训孙子,碍着你华山高足什么事?”
有人拉扯令狐冲,小声道:“那老驼子是木高峰,人称塞北明驼,也是个人物,武功不凡。”
“我方才听见,那小驼子自称木高峰孙子,应是家事,令狐兄便不要多多掺和了。”
“我不是这人孙子!”
小驼子一声高呼,声音嘹亮,叫许多人听见。
这人将面皮一抹,露出一张虽然雾黑且贴了狗皮膏药,但依旧俊朗的脸,朝着令狐冲道:“令狐大侠!令狐大侠!”
“是我,福威镖局的林平之!”
“嗯?”令狐冲眼皮一抖,“我记得你,你镖局的竹叶青甚是美味。”
原来,前些时日他练剑有成,被岳不群放下山去,四处闯荡,真就是天南地北的一顿闯,干了不少好事,更是结交了些人物。
令狐冲当初去过福州,帮林平之教训过几个山贼痞子,受邀到镖局内吃酒。
他这人,请他喝过酒的那是一个不忘,尤其是有美酒的人物,那更是记得清楚。
“原来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