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卡壳,目光在含焉身上闪过,好久之后有些哽咽,随即杯中一饮而尽,道:“我敬诸位。”
能在偌大的京中凑出一桌她无甚成见的人,真是真是艰难。艰难到她想起与霍云旸说的话。
我长在长在平城,十四离家。师友全无,亲朋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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