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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快就能如此成绩,亲事倒不必着急,也不必非得是林家。”
裴如棠说完,就见孙子怔忡,似是从没想过这个。
“此一时彼一时,你连年初写的奏疏都敢呈上去,这个却没想到?”裴如棠方才还觉得这个孙子了得,在他这个年纪,已然比自己刚出仕时都要老练了。
没想到亲事这件事上,他倒犯起糊涂。
既早就想好了以后的路,又为何答应这门亲事。
裴观从未想过要娶一人再娶,这与停妻再娶有什么分别?此时听祖父言及,蹙起眉头。
裴如棠到底久病,谈了几句精神便不大好,他摆手:“后头的事,你既有对策,那就仔细去办。必要的时候,宋述礼也不是不能动的,没想的那么难。”
“祖父是说……”
“祭酒是个贵官,也是个贫官。”说贵是指身份,说贫是指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