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读书,玩乐的时间实在太少,好像并不曾玩过木马宝剑。
裴观正在开口,就见松烟一溜烟小跑着过来,站到窗外阶下,又不禀报。
阿宝也瞧见了,她伸着脚尖碰碰裴观:“松烟找你,去罢。”是有什么事儿不能让她知道?不会是许家的事情罢?
裴观眉头微蹙,什么事这么鬼祟?
走到外头,松烟往里望一眼,示意这话不能在卷山堂里说。
裴观踱了几步,走到积玉水廊中:“有何事?是老家来信了?”
松烟往前两步,左张右望,见四下里无人,这才对裴观道:“有人,送了封信来。”
既是信,摆在信匣就是,何故这么慌张?
松烟青书接到信件,先看是请柬还是贺帖祭帖。
祖父虽去了两个多月,也有极远的亲戚才刚接到信,这会儿才写信送帖来致祭。
松烟深吸口气:“青书原来是摆在信匣子里的,我一瞧,那信底下落了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