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要的。”她没穿的新衣裳不说一柜,也有半柜,都是成亲前新做的,因守孝不能上身。
如今穿的素色衣裳,也都是新裁的。
“不缺也要花。”
“我没有什么要用钱的地方,这回是要给珠儿添妆才数钱。”
她想买对玉佩,或是玉瓶之类的,一对玉瓶怕得要二三百两:“咱们一人出一半?怎么样?”
裴观身子往后一靠,麻饼也不吃了,书页也不翻动了。
半晌才回了阿宝一声:“嗯。”
阿宝自顾自收点银子,又装回钱匣,锁上锁,还又摆了回去。
洗漱上床,躺下玩了半天九连环,往帐子外头一望,裴观还在假装看书。
阿宝干脆便不等他,自己盖好被子,吹了拔步床中灯。闭眼又等片刻,这才听见脚步声,跟着是脱衣声。
可等了半天,他没靠过来,也不知生的什么闷气。
到第二日早上,裴观的脸色还不好看,立春提水进来,见到少爷的脸阴阴的,像是在跟少夫人生气模样,大气都不敢喘。
戥子提了食盒进来:“厨房送了汤馄饨来,少夫人要不要放辣子?”
“要!香葱芫荽都要,再多放些辣油。”大冬天的早晨,喝这么一碗又烫又辣的馄饨汤,一早上都舒坦。
桌上摆了两碗热馄饨,阿宝那碗放了汤都是红的,裴观的那碗只搁了一小勺。裴观不先开口,阿宝也不跟他说话。
裴观喝完馄饨立起来便走,走时一句话也没跟阿宝说。
立春胆颤心惊,少爷昨儿还买了外头的麻饼糖瓜来哄少夫人高兴呢,怎么一晚上就闹僵了?
戥子倒已经习惯了,反正,姑爷自己会好的。
阿宝还要去忙裴珠的婚事,她接连几天都把裴珠从闺房里请出来:“娘说了,这几房人家你得知道是干什么的,能派什么用场。”
往后许知远要是作官外放了,裴珠身边得有娘家跟去的陪房。
裴珠忍羞听着,每每有管事的妈妈们满面喜气望向她,她便低下头去。
珠儿今日穿了一身白底绣梅花袄裙,阿宝上下一瞧,悄声打趣她:“怎么没配个金锁戴着?”
裴珠嗔了阿宝一眼:“坏东西,你怎么没戴你的锁,咱们谁也别说谁!”
阿宝便嘿嘿笑着抚她的背,二人刚有片刻空闲,那边立春来报:“少夫人,少爷请您回去,请七姑娘也去。”
“他不是出门去了?这么早就回来了?”
阿宝不知他在玩什么花样,与裴珠一道回了留云山房。
立春这会儿还才笑出来,她方才忍了一路,实在是忍不住了。
就见卷山堂内摆了好几个箱子,一箱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