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后就开始做饭。
饭做好后,秦旭然第一个来。
这是父女俩头一次单独相处,覃秀芳有点不自在,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好。
秦旭然性子相对内敛,不像毛政委那么会说,父女俩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覃秀芳打破了沉默:“你要不要喝点酒?我这里有高粱酒,还有点咸胡豆和酥花生米可以下酒。”
“那来一点吧。”秦旭然默了两秒,跟着覃秀芳进了厨房。
覃秀芳干脆递了一个盘子给他,让他端出去,自己倒好酒再出去。
秦旭然坐下后,指了指自己对面:“秀芳,你也坐。”
“好,参谋长。”覃秀芳坐到他对面,两只手老老实实地摆放在桌子上,乖巧得像个小学生。
秦旭然见了,努力挤出一个最和蔼的笑:“听你娘说,你想去妇联?”
覃秀芳点头:“嗯,我有这个打算。”
“也好。听毛政委说,你要继续学习,对吗?”秦旭然显然是没话找话。
覃秀芳配合地表示:“对,毛政委说部队会开设新的课程,定下来了吗?”
秦旭然点头:“定了,很快就会开课。这个班是为了给咱们的部队和国家培养人才,教的内容会复杂很多,需要的时间精力也要多得多,不能像扫盲班一样几百个人上大课,目前初步规划开两个班,各六十个人。具体的,先看报名的人数,最后才确定,到时候课程估计会延长时间。”
说着秦旭然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推到覃秀芳面前。
覃秀芳诧异地看着他:“给我的?”
“嗯,以后学习的强度完全不是扫盲班能比的。一个人的精力有限,早餐你就别卖了,太辛苦了。过去16年,我们都没给过你压岁钱,今天给你补上。”秦旭然指着信封说。
覃秀芳打开看了一眼,全是今年才发行的500元券,崭新崭新的,粗略估计,这么一叠得有几万块吧。
一见面,她爹就这么阔绰,覃秀芳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说到底,还是她跟秦旭然有距离感,不像跟潘沁雯那么亲近,拿了觉得不自在,不拿吧又怕伤他的心。
看出她的为难,秦旭然放下了筷子:“怎么,在生爹的气?怪爹没早点认你?”
覃秀芳赶紧摇头:“没有的事,谢谢参谋长,我收下,你以后别提这个了。我知道,你这是谨慎,是对大家都负责的做法。”
秦旭然这才拿起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不错,你这手艺比你娘强多了。她每次给我酥花生米,不是糊了,就是不脆。你这花生米还有吗?”
覃秀芳莫名地看着他:“有的,不够吗?我再给你添一点。”
秦旭然摆手:“不是,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