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规矩太多太大,哪有前世舒服自由。且此世生活条件、卫生条件极差,更是和前世不可同日而语。虽然自己有内家真传,梁父也教授自己内、外功锻炼之法。然而自己细细看来,也只是平常。所谓高手,也不过是身有数百斤之力,身有千斤之力的强者,自己现在还没有见过。更是没有见到高来高去的功夫。这个世界文贵武贱,武职难有出头之日啊!想要有所成就,这八股是必须拾取起来,唉……!”
第二日去拜见了县令大老爷。点选案首,府试必过,院试也多是录取,这可是再造之恩。且县令大人只要还在华阴县,自家必然得到照顾,目前已有一定的财富基础,再有个数年,自然就成了县绅之家。
拜访细节,也不细述。然后就是入得县学。十月,又去了华州,参加了府试。考试一切顺利,作为华阴县案首,十个县的童生,府试考了第八名;这个名次相当不错,院试基本已是必中。
待得梁发考试回来,到得华阴县家中。先是举家欢庆府试得中。然后赵先生又辞别而去,因为要最后一次参加举试,当然要早点回去浙江绍兴山阴县,准备明年的举试。这日梁氏父子送赵先生到了长亭之外。
梁有余取出一个包袱:“兄长,这里有碎纹银三十两,铜钱三贯。又有银票三百两。这匹口外马也送与兄长,方便兄长骑乘,另有利剑一把,弓一把、箭二十枝。作防身之用。待吾这里事了,明年吾还要前去江南,到时再去拜会兄长。”
原来在华阴县四年来,赵先生也跟着学了一路剑法,简单内炼之法,以为强身健体。还学了骑马、射箭;已是都能够熟练掌握。现在身体强健,到也算是文武双全,等闲三两个寻常汉子也不惧了。
赵先生握住梁有余的手道:“贤弟高义,三年多来夏秋冬三季各两套衣服,又精食美宅,年银三十两。更是授吾秘传武艺,临行又奉银三百五十两,良马宝剑,为兄愧不敢当啊!
这一匹马,就得数十两银子,宝剑良弓箭支,又得数十两。身上内衬软甲、护腕、护腿等,又是数十两银子。前后相加,五百两当是超过了。
梁有余拱手一揖:“兄长,三年多来,教吾子梁发成才,得以改换门庭,恩同再造。区区银两,何足道哉!你我梁赵两家,山高水长,当通世家之好。兄长且登程,和商队一起,安全无虑。”
赵先生一拱手:“吾现在确也需要这些阿堵物,也就愧受了。若吾有成,必有以报矣。”说着深深一揖。梁有余急忙拱手深揖还礼,梁发在一旁也是深揖。
赵先生起身,又一抚须,思索着道:“明年院试后,基本可得中,可在院中挂名后,到得江南读书数载,再回华阴参加乡试,则必中矣。”
梁父谢过:“兄长金玉良言,弟当遵行。”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