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琴心剑胆,侠骨柔情,真岳先生之写照。”
岳不群叹道:“谢众位劝解,我这就出发,我们下次再会。”
王元霸又一挥手,就有十个众人的随从弟子,抬着五个箱笼,放到一辆马车上;王元霸指了指其中一个箱子对着岳不群笑道:“这是我等十六家些许心意,你我以后山高水长,自然多有交往。我老啦,以后还望岳掌门多多看顾王林两家,张、童两位贤侄。”
岳不群看了这个紫色箱子一眼,笑道:“王老前辈和众位好友厚赠,我也就不推辞啦!这就告辞,你我来年再会,到时再把酒言欢。”
双方拱手而别,岳不群等人上了马,赶着马车,向前而去。梁发催马上前道:“师傅,我们这是往信阳方向而去。南下信阳之后,从淮河上船,以省马力。众人也可休息一下。”
岳不群点了点头,目光扫视了令狐冲一眼,沉吟未语。
不过半个小时,已向南行了三十来里,远远看到有个小树林,岳不群道:“前面休息一下吧!”
众人下马,自去喂马、饮水,处理一些杂事。岳不群对令狐冲道:“令狐大侠,你的朋友跟了这么久,也该先让我认识一下吧?”
岳夫人叫道:“师哥。”
岳不群笑道:“好,这位朋友,既然你是令狐冲的朋友,刚好我也要与令狐冲谈谈,就请你也过来听听吧!”
梁发一听此言,就知道因着后面此人的缘故,岳不群已是不喜。这种身份不清,来历不明的人,如此贴心的陪着,令狐冲到那里总是招惹这样的人,也是怪了。
后面的老者一身敝衣,弯着腰,下了马。行到众人近前,也不言语。梁发心道:‘这就是绿竹翁了。’岳不群微微一笑:“在下岳不群,敢问先生称呼?”
老者只是一拱手:“无名小卒,不敢当岳掌门问询。”
此人一亮相,众人都是修炼有成之人,特别岳氏夫妇和梁发,都是感受到此人是个高手。面对岳不群依礼相问,却如此回答,可算是无礼之极,众弟子个个面有怒色。
岳不群心中暗怒,但他养气功夫极好,现在内功剑法皆是大进,自忖已是当世绝顶高手之列,假以时日,当世第一也是可以攀一攀的。现在自然要自重身份,不会做自掉身价的事。
微微一笑:“既然不屑与岳某人相交,也罢。”又对着令狐冲道:“令狐冲,你此来是为何事?”
令狐冲跪下道:“弟子知道错了,想请师傅重新收录我入门墙。”说完连连叩首。
岳不群笑道:“你错在何处?又改在何处?可以让我收录你再入门墙?”
令狐冲心中想到:“难道要我说认田伯光为朋友错了?难道要杀了田伯光来改正错误?我至死也不能对不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