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双手又是送上剑谱,对着岳不群道:“还请师父帮弟子一把。”心中对梁发恨得要死:“我父母宁可死,都未将此剑谱下落告诉余沧海,现在被你一语,就逼迫我交出剑谱,真是可恨。不过如此也好,过了明路,以后岳不群等人就不可能暗中下手了。”
岳不群看了梁发一眼,捻须道:“平之,这是你家传之物,为师也不好观看,等你练了有问题,再问为师不迟。”
林平之一时迟疑,梁发笑道:“师父,等林师弟练了有问题,岂不是走了弯路?再说,师父乃当世绝顶高手之一,帮忙参详一下,对林师弟只有更好。林师弟先背下剑谱,然后毁了,就不担心了遗失的问题了。”
听得梁发此言,林平之跪下道:“还请师父相助弟子”。
岳不群叹道:“也罢,你先随我到内室去,一起看一下,我再给你解释一下。”
岳不群起身向内而去,林平之手捧袈裟跟随而行。
看着二人去到了内室,令狐冲对岳不群都是暗暗佩服:“自家师傅果然是‘君子剑’,徒弟求着看秘笈,都不肯看。那象余沧海之流,拚命的谋夺别人家的秘笈。”
宁中则想了想,对令狐冲道:“冲儿,师父师娘当你如儿子一样,你和魔教的任教主的女儿这样,让师娘怎么说你好呢?”
令狐冲奇道:“魔教任教主的小姐?师父此言不知从何说起?虽然听说那任—任我行有个女儿,可是弟子从来没有见过。”
岳夫人道:“冲儿,到了此刻,你又何必再来说谎?”她叹了口气,道:“那位任小姐召集江湖上旁门左道之士,在山东五霸岗上给你医病,武林中无人不知——”
令狐冲大为骇异,道:“五霸岗上那位姑娘,她——她——盈盈——她是任教主的女儿?”
岳夫人道:“你不知道?”
令狐冲慢慢站起身来,心下一片茫然,喃喃的道:“盈盈,她——是任教主之女?这——这从何说起?”
岳夫人拂然不悦道:“你还要当着师娘的面撒谎不成?”
令狐冲惶恐道:“弟子绝不敢欺骗师父、师娘——”又说道:“他们给我治伤疗病,那是有的,可是——可是谁也没有跟我说过,她——便是任教主的女儿。”
岳夫人道:“你聪明伶俐,何等机灵,怎会猜想不到?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只这么一句话,便调动了三山五岳的左道奇士,个个争着来给你治病。除了魔教的任小姐,又谁能有这样的天大面子?”
令狐冲道:“弟——我—我当时只道她是一位年老婆婆。”
岳夫人道:“她易容改装了么?”
令狐冲道:“没有,只不过——只不过我当时一直没见到她脸。”心中想:“难道盈盈当真是任我行的